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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星星【5】法扎·莫萨 (金发米扎×flo萨)吸血鬼AU ,有爵位私设,各种AU,尽力不OO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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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近街上有很多灰,也不知道是从哪来的。”“是啊是啊,一堆一堆的,都是在街角巷尾……”傍晚,Antonio坐在飞驰的马车里听见这些话后陷入了沉思。不出所料,回封地后,会客厅里早有一只蝙蝠在等着他。这只蝙蝠倏然变成了人,单膝跪在地上尊敬道:“日安,亲王大人。”“但愿你带来的消息有价值,这还能让我对那几个尸位素餐的长老印象不会变得更差。”Antonio从他面前绕过去,施施然坐在沙发上,端起管家刚倒好的红茶啜饮一口。“长老们委托我为您传达一个消息……”使者明明还想再说几句冠冕堂皇的客套话,却被今天心情格外不好的亲王的一个不满的眼神制止了。“好吧,亲王大人,‘蜥蜴’到了维也纳。”Antonio闻言直接将茶杯摔了个粉碎,沉着脸道:“卑鄙的家伙,真以为起名成蝙蝠的天敌便可以尽情狩猎血族了么!”“……作战会议将于明日午后在老地方召开,恭候您的到来。”说罢便化成蝙蝠掠走了。

刚才打翻的热茶顺着皮质手套的开口渗进去,这对于患处简直是雪上加霜,这个时候才感觉到丝丝缕缕的疼。心细如发的管家已经准备好了药物,Antonio盯着那很难愈合的创伤摇头拒绝了。也不知道自己早上去哪里发泄的一腔怒火,Antonio走进空无一人的琴房时,自嘲地笑了,还不是自己的一厢情愿。放在心上的人本来已经被自己影响了作息,又胡闹了一天,晚上怎么可能会来琴房和自己这个黑暗生物共同迎接天亮呢——毕竟他是人类啊。摘下手套,可怖的伤口被黑白二色的琴键衬得竟也有些可怜。弹奏钢琴的动作难免扯动患处,丝丝缕缕的疼痛反而让他平静,意料之外的声响让Antonio慌了神。“大师?你的手受伤了还弹琴?”一个举动让他癫狂,一句话使他温顺,Antonio任凭Wolfgang把他的手放在掌中端详,甚至还享受地观察他紧皱的眉。没有问黑色的指甲,没有问怎么受的伤,仅仅是关切地让他不要弹琴,还想找仆从帮他处理伤口,Antonio从来没有感觉这么熨帖过。“咳……下人说你和朋友玩了一天,怎么没去睡觉?”Antonio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,一点也不提自己暗中观察的事。琴房一直是他们两个一起用,单人的琴凳有时候就显得有点拥挤了,不过两个人心照不宣似的一直没和管家说要多加一个凳子。如今Wolfgang为了观察Antonio的手就坐在地板上,要回答他的话只能抬起头,模样认真,眼神深情,还有些不好意思似的笑了笑,透着几分天真和赤诚:“我有睡,还睡了一下午,不过睡得一直不安稳,总想着大师您,又想到您白天在睡觉,没敢打扰。”Antonio听了这话感觉自己沉寂几百年的心脏都要复苏了。“如果非要弹琴的话,我来充当您的右手吧。”Wolfgang怕他不放心,又补充道:“小时候我和姐姐也经常这样,不过是四手联弹。”“不用。”可能是感觉自己的语气有点生硬,轻咳一声后继续道:“两只手……刚好。”此时正值北半球的冬季,虽然管家早早地吩咐开始烧地热,但是冷血的血族还是会感觉冷,如今Antonio贴着Wolfgang坐在窄窄的琴凳上,肩抵着肩,竟然也不那么冷了。他们的年龄、身份甚至是物种间都没有相似之处,灵魂却是高度契合的。同样属于音乐家的手,一只散发着年轻的活力,一只透着岁月沉淀的高贵优雅,就在这黑白分明的琴键上交错,共同弹奏一支乐曲。呼吸作五线,手指作音符,心跳作共鸣……眼神交汇处迸出无形的花火。一曲毕,Antonio做了个决定:“Mozart,好好睡一觉,明天我将带你出席一个社交场合。”

最终Antonio还是食言了,因为一想到那群没有节操的家伙看见Wolfgang金发后贪婪的样子他就难受……就好像本该是私有的宝藏被不择手段的强盗们惦记一样。所以,在马车刚刚驶过一个酒馆的时候,Antonio让车夫停下,顶着阳光把Wolfgang送到了酒馆门口,交代道:“你在这等我,大概在傍晚就会回来。”说着交给他一袋从车夫口袋里摸过来的金币。Wolfgang仍是一头雾水,完全不懂为什么带他出门还不允许他跟随:“大师,我一定不会出岔子的,就带我去吧!”迎着面前的炽热目光,Antonio暗自咬了咬牙才坚持住自己的立场:“抱歉。”抱歉我的自私,因为我实在不想让你成为那群家伙的猎物。留给Wolfgang的是黑色沉郁的背影,他赌气般地推开木门进了酒馆,点了最烈的酒,和老板攀谈起来,附近来这里休息放松的年轻女孩们三三两两地凑过来,听他抱怨时不自觉用餐叉敲在盘子上的声音。

其实Antonio也有自己的考量,血族的性格太过无常,前一秒还在温和地和你攀谈,下一秒可能就拽着身边的血仆开始发泄欲望。虽然有资格参与这个会议的都是有贵族身份的血族,不会轻易暴露本性,至少在会议结束之前不会,但是关心则乱,关于Wolfgang的一切,他都要多花些心思,毕竟人生苦短。

会议召开的地点是一位长老名下的城堡,被侍者迎进去后,颜色各异的眼睛对准了他,Antonio见怪不怪地在亲王的位置上落座,无视这些衣冠禽兽们或明或暗的打量。“Salieri,不要怪他们这么看你。你看看你自己,这么多年了,还没个固定的伴。”某个有着柔顺银发的亲王主动和他攀谈起来。这个亲王素来和他交好,Antonio也没有给他摆脸色,只是睨了一眼衣着各异但神态相似的血族精英们,嗤笑道:“固定?固定的只是自己的肉体吧?”亲王有些尴尬,毕竟只有他的伴没变这件事的说服力明显不足。

最后敲定了作战事宜,依旧是亲王级别以下的精英们带着高等血仆们围攻“蜥蜴”,漏网之鱼由亲王及亲王以上级别的少数血族们联合绞杀。其实这个作战方式适用于所有来自猎人的挑衅,Antonio接受这个安排后还是疲惫地闭上了眼,当初成为血族是被迫,对再次死亡的畏惧使他不得不接受吸食血液,可是一次又一次的战斗让他一次又一次地面对鲜血,残存的人性让他痛苦。“猎人怎么还没有发现,维也纳的血族数量是其他城市不能比的,他们的敛财大业每次都是在我们的地盘上被迫停止,‘蜥蜴’的前辈们难道就没有告诫他们吗?”“是该说他们有胆量还是应该说他们狂妄呢?”“还不如想想怎么一次性处理数量庞大的尸体。”Antonio趁着他们提前发表胜利宣言的时候悄悄离开。

Antonio走的时候还看了看怀表,确认没有食言才松了一口气,直到推开酒馆的门时心情还是很愉悦的,可真等看见那一幕的时候还是差点没压住自己的火气——Wolfgang喝的有点多,微笑着、顺从地顺着姑娘托着他后颈的手凑近,浅浅地亲吻了一下。Antonio感觉手套包裹着的指甲倏然变长,刺破了结实的皮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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